Binance新CEO何一最新采访:佩服段永平,并谈女性职场选择

Binancer

如果说 CZ 代表了 Binance 诞生之初那一代「技术理想主义」,那何一始终是这个庞大机器里最接地气、也最情绪饱满的那一张脸。从「Co-Founder & Chief Customer Service Officer」到在社区里自称的「客服小何」,她的个人叙事,几乎与这家公司所有的高潮与坎坷缠在一起。


迪拜时间 12 月 3 日上午,Binance Blockchain Week 主舞台上,Binance CEO Richard Teng 宣布公司联合创始人何一正式出任联席 CEO。在 CZ 不在台前的那些日子里,或许何一早已习惯扛起更多「一把手」才能做的决策。对内扛团队和业务节奏,对外接住监管与舆论的压力,还要在社群一线维系信任。如今头衔的变化只是顺水推舟地完成一次官宣,而其背后是 Binance 权力结构、组织路径乃至行业叙事的一次悄然改写。



本场采访对谈由律动根据现场完整录音整理,在尽量保留何一原本的语气和锋芒的前提下,做了适度精简与结构调整。希望在喧闹的币圈新闻流之外,你能看到一个更立体的 Binance,也看到一个更真实的何一。


问:为什么会有联席 CEO 的职位设计?您和 Richard 的未来分工是?


何一:首先,大家都知道 Richard 是监管背景,非常熟悉合规流程。在与监管沟通时他是最好的桥梁,同时也帮我们将合规标准提到了新高度。至于我个人,也算是个行业 OG 了。在这个基础上,我主要负责确保用户中心的企业文化能很好地在公司留存。


另一方面,我以前也提过想让 Binance 成为一家基业长青的公司。所以我一年多前接手了 HR 部门,就是在不断思考和变革如何打造一个不依赖于某个人、而是靠系统驱动的组织。


这就是我们引入联席 CEO 的背景。其实在传统金融 比如 J.P. Morgan,这个角色很常见。我们希望达到的效果就是 1+1>2。


问:最近市场有中介机构承诺可以进行 Binance 上币,您有没有听说过此类情况?有没有发现类似的违规行为,并因此开除掉一些所谓的白手套,以及收紧相关上币规则?


何一:首先,Binance 从来没有所谓的白手套。虽然很多人冒充是我的闺蜜、亲戚或者弟弟,但大家换位思考一下 Binance 完全不需要这些角色。


之所以衍生出这些所谓的中间人,是因为我们的上币门槛高。这些人要么只是帮你填个表,要么就是玩概率游戏,广撒网跟 100 个项目承诺不成功不收费,最后项目凭自身质量上了,他们却揽功收钱。


如果发现这种声称能包上币的人,欢迎举报,甚至直接扭送执法机关。现在的 Binance 牌照越来越多,绝非法外之地,我们坚决打击这种诈骗行为。


最后,大家都知道我是 Binance 的第二大股东。所谓的白手套,等于是让我从自己兜里偷钱,去损害公司的利益,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如果你了解我们的股权结构,就知道我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问:作为女性,走到联席 CEO 这个位置,您有什么新的定位或者新的想法?


何一:聊女性话题确实不容易,无论在快消还是其他行业,关键不在于行业本身,而在于你是否给自己设了天花板。如果你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做不到,那就真的做不到了。


其次,很多女性喜欢在职场利用性别优势,比如形象好、亲和力强,觉得这样沟通顺畅、影响力大。但这其实会反噬你的专业形象。对方可能只尊重你的沟通技巧,而非专业能力。无论在 Web2 还是 Web3,核心始终是提升专业技能。


你是做市场的,就做到行业最强;做用户增长或 PR,就把数据和文章做到极致;做 KOL 就把内容打磨到顶尖。当别人尊重你的专业时,自然就会跳过性别的讨论。


商业竞争中没人会因为你是女性就让着你。生活中可以 Lady first,但商场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残酷战场,没人会因此少攻击你,甚至可能骂得更脏。有时候你以为的优势其实是短板,归根结底,每个人都得找到自己的核心长板。


问:社群一直被认为是加密行业的核心,您自己也常说自己是「Binance 永远的客服」。在近期预测市场迅速走红的背景下,请问你未来在制定 Binance 的发展方针时,会不会考虑把预测市场中用户的投票和预测结果作为一种结构化的民意反馈工具,来辅助决策、或推动更贴近社群诉求的产品和政策调整?


何一:我有一个巨大的经验教训叫 Never say never。当年我说过 Binance 不做合约,是因为那时候我不了解;后来我说 Memecoin 不行,发现也是因为我自己不懂。


所以现在提到预测市场,我可能也还没看透,所以我学聪明了,先别把话说死,别说「永远不会」。但我也没法承诺「肯定会」。因为当一个市场影响力足够大时,一定会有不同的声音,也容易被利益裹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站位和利益导向,数据反映的往往只是一个切片。坦白说,对于预测市场我还不够懂,还没花足够的时间去研究,所以现在很难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问:Binance 目前全球用户已超过 3 亿,应该是迄今为止加密领域用户规模最大的公司之一。想请你从联席 CEO 的内部视角谈一谈,你认为 Binance 在 2025 年有哪些做得特别好的地方?又在哪些方面仍存在不足?未来将如何改进实现你所说的让 Binance 成为「基业长青」的企业?


何一:Binance 要改进的地方很多,用户体验不够流畅、本地化不如本土交易所人性化、技术稳定性,以及如何建立更正向的行业形象。外界看币圈往往觉得是「蛇鼠一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得向社会展示积极价值。


我们没做得多完美,可能只是比对手稍微好一点,核心在于确实在意用户。现在用户规模接近 3 亿,传统金融巨头入场,市场已经充分竞争且与传统金融同涨同跌。波动时巨鲸先卖山寨再卖比特币,这是必然的逻辑。


散户是 Binance 的基本盘,我坚持在一线就是为了在夹缝中为散户争取更多普惠机会。比如 10 月 11 号的插针,恰恰是因为我们不跟用户做对手盘。市场急跌时做市商停止交易,导致流动性真空,撮合引擎出现价格断层。如果我们参与对赌,这种情况反而不会发生。总体来说,我们仍在不断思考如何建立一个更公平、透明的市场。


问:Binance 现在最大的挑战是什么?以及接下来会重点抓哪些业务板块?



何一:最大的挑战还是人才密度,科技发展到今天,不仅是 Crypto,AI 也在爆发,传统金融和互联网巨头的人才密度极高,我们是在跟全市场抢最顶尖的那群人。


但 Crypto 行业相对被污名化,人才库本来就小。当你问候选人要不要搬去阿联酋,他肯定要斟酌斟酌。我们需要的是既懂金融产品、又懂 Crypto,且真正相信这个行业的人。如果你自己都不信,只是为了领一万美金薪水写代码,却不在乎写的是什么,这种心态很难建立全球顶级的公司。


所以我最重要的责任就是帮 Binance 找最好的人。最近有些同行反应激烈,我想声明一下我是四处找人,并非针对某一家公司,而是在全行业搜寻。如果有优秀的人才想来币圈,欢迎介绍。


问:您曾在直播中提到自己很佩服段永平,他在「做企业」和「做投资」这两个领域都非常成功。如今你担任 Binance 联席 CEO,在未来的工作中是否也会把一部分精力放在围绕 Binance 生态的投资和创业孵化上?


何一:当年我开始在公开场合推荐段永平的时候,其实他还没有像今天这么出圈,现在已经是被讨论得非常火的一位企业家了。你可以理解为我其实是非常羡慕他,把一家公司打造成一个成功的、极其高效的组织,然后创始人可以功成身退,而这家公司依然能够持续运转、不断迭代。


对我来说,我追求的从来不只是 Binance 的成功,而是希望在 Binance 这套生态之上,能够成长出一大批非常优秀的创业者,建立起他们自己的品牌。未来完全可以在加密行业里,诞生更多属于「Binance 生态版的 OPPO、Vivo、小天才、拼多多」。


我之所以推崇段永平,更大的原因在于他对「如何搭建系统」的思考,而不是单纯迷信某一种个人能力。大家今天提到他,谈得更多的是投资,因为币圈毕竟还是一个高度金融化、以投资为主的行业。从投资的角度看,段永平和巴菲特是一脉相承的,他们的投资逻辑非常朴素,就是长期持有头部资产。


那什么叫「头部资产」?我在朋友圈和广场上都写过,当然只是个人观点,不构成任何投资建议。如果你坚信某个行业的长期前景,认为它一定会更大、更有前途,那你就去拿这个行业的头部资产就好了。


放到加密行业里看,最去中心化的头部资产是什么?是比特币。另一个维度,如果你要选的是公司,那就去看这个行业里「最卷的、规模最大、始终在拼命进化」的那家公司是谁,那可能就是 Binance。无论巴菲特懂不懂币圈、段永平懂不懂币圈,世界在资源和价值配置这件事上的底层逻辑,其实是相通的。


相反,很多人会觉得一个只有三五个人的小创业团队,发个新币就能涨十倍、百倍——凭什么?我们作为平台方能做的,是和项目方认真沟通,比如你现在估值是多少、融资结构如何、愿不愿意拿出一部分额度,以相对合理的价格回馈早期真实用户,做空投或其他激励?如果他愿意为获取种子用户付出成本,那是合理的商业安排。


但这个项目最终能不能成功,我们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出保证。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判断这是不是一个认真在做事的团队,它的底层逻辑是否自洽,有没有产品原型或真实进展,而不是空讲一个故事、什么都没有。至于每一枚代币未来的价格,没有谁可以完全掌控。


BNB 对我们来说,更像是一艘航空母舰,我们希望基于这艘母舰,去扶持更多创业者的成功,让整个生态更繁荣。但我无法也不可能向任何人承诺买了就只涨不跌,这种事情在任何市场里都不存在。


问:您如何看待最近的下跌?此外您如何展望 2026 年乃至之后一段时间整个行业的走势与潜在风险?



何一:先声明,这是个人观点,不构成投资建议。比特币是最去中心化的加密资产,所谓的「盛极而衰」要看周期,拉长来看,今天的下跌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抖动。


但我认为现在的跌幅和波动率不会像过去那么剧烈了。因为它已经从小众资产变成了主流核心资产。虽然市场上会有某国抛售缴获资产的消息,但越来越多的主权基金和财富都在配置比特币。


所以我说底层逻辑变了,绝对周期论和波动规律都在重构。过去几个周期非常赚钱的基础策略,现在可能不灵了。因为玩家变了,池塘变大了,鱼也变大了。如果你还守着过去在角落里吃小鱼小虾的旧逻辑,在这个周期未必行得通。


问:为什么 Binance 选择在此时启用联席 CEO 制度?这一全新的管理架构会给 Binance 带来哪些本质性的变化?其次能否请你具体分享三件由你亲自主导、且你认为对 Binance 最重要的事情?



何一:我觉得从每天的具体工作内容来看,其实并没有发生特别巨大的变化。但如果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有几件事对我会变得更加重要。


首先是 Binance 文化的延续。我一直认为 Binance 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归根结底还是靠我们的文化,而其中最核心的一点就是用户至上,无论市场怎么变,这个原则不能变。


我希望花更多时间去推动一种系统性的建设,刚才也提到很多,我们更需要的是提升整个组织的整体效能,而不是只在某些单点上做赋能或者火力加注。怎么让组织这台机器运转得更高效,这是我会非常关注的方向。


虽然我自己不是技术出身,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产品背景,但我非常相信科技创新是推动世界前进的底层动力。在这个前提下,我会特别希望在 Binance 内部加大对 AI 的引入和应用。只有把这些新的技术真正融入业务和组织,科技变革才能反哺整个行业,让我们走得更稳、更远。


问:过去两年,香港一直在大力推动虚拟资产发展,希望把城市打造成全球虚拟资产中心,并相继出台了一系列相关政策。鉴于 Binance 在行业中的龙头地位,大家都非常关心目前 Binance 在香港有哪些更为具体的布局和规划?作为新任联席 CEO,你会如何评估香港在 Binance 全球版图中的战略优先级?另外,今年 10 月 11 日的那次事件几乎抽干了整个行业的流动性,大家都感受很深。作为行业龙头,你和 Binance 如何看待「恢复流动性」这件事?在新的联席 CEO 架构下,Binance 会通过哪些具体策略或举措来推动行业流动性的修复和重建?


何一:关于香港监管,我们非常尊重其作为亚洲金融中心的地位。但观察本土交易所的财报,会发现他们经营状况比较艰难。我们对香港市场持开放接触的态度,也希望能大展拳脚。不过据了解,本土交易所在接入国际流动性等方面仍有限制,操作难度较大。目前我们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


关于行业流动性抽空,大家要理解这通常只是危机时刻头部做市商暂停了交易,并不代表资金消失了。从链上数据看,用户手里不是没有钱,而是持有大量稳定币。所以市场不缺流动性,缺的是足够多好的投资标的。


你的钱不是被 Binance 赚走了,而是流向了更专业的玩家手中。市场整体规模在扩大,但在波动期,很多人选择了更保守的策略,比如做稳定币理财或只配置比特币等大币,大家求的还是一个心里踏实。


问:Binance 在 meme 币方面有什么规划?


何一:我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分几个维度来看。首先,从交易平台的角度说,我其实不太喜欢大家盯着我的推特发 meme。因为这会让我压力很大,我随便抛个梗,它就有可能变成一个币;涨了大家开心,跌了又都来骂我,搞得我话都不太敢讲。但说到底,大家并不在乎这个 meme 是谁发的,也不在乎它叫何一、叫小狗还是小猪,真正需要的只是一个承载情绪、可以交易的标的而已。


虽然现在万物皆可 meme,但如果拉长时间看,真的值得长期持有的还是会回到巴菲特那套价值投资逻辑上来。可能我这个人比较 old fashion,经常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一边学习一边努力「5G 冲浪」。


meme 当然是新鲜事物,但哪些 meme 最终能有长期价值支撑,能沉淀出真正的价值,这才会决定它的价格:短期看情绪,长期看价值。任何资产都有「超买」和「超卖」的阶段——情绪疯的时候大家追涨,一跌又一窝蜂杀跌,担心「不卖就砸手里」。


从 Binance 的角度,我们会尽量和项目方沟通,比如能不能把 TGE 定价做得更低一点,或者多拿一部分出来给用户做空投。结果项目方转头就说 Binance「黑心肠,要那么多币去空投」,再一传就变成了「天价上币费」。


现实中还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有些 meme 从基本面看几乎什么都没有,我个人判断早晚要跌,但用户就是愿意买、愿意交易。如果我们完全不满足这类需求,就会丢掉市场份额。所以最后只能在「给用户足够多的交易标的」和「平台自身的风控要求」之间,做一个动态的平衡,这本身就是一场持续博弈。


问:您刚才提到稳定币理财相关业务,那 Binance 未来是否有计划重启与 PYUSD 相关的产品或合作?以及考虑在未来重新全面进入美国市场?如果未来美国政治版图出现变化、民主党重新执政,您认为 Binance 在美国面临的监管环境是否会变得更加严峻?


何一:我现在的想法其实就一句话 never say never。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很多时候就是走一步看一步,能做的事情就去试,试过了不行,也要学会接受,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美国那边的政治格局太大了,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而且坦白讲我们和所谓的特朗普家族也没那么近。国内有些媒体特别喜欢妖魔化,一会儿说 CZ 怎么怎么了,一会儿说什么「付罚款是为了买赦免」,这些都不是事实。看待美国还是要朴素一点,本质上就是一个高度竞争性的两党博弈,在这种党争格局下,我们充其量就是个牺牲品。


你想想,作为一家商业公司,我们现在也就是在夹缝中求生,远远谈不上什么「影响政党」。说难听点,我们还不配。如果有一天 Binance 真能影响到政府决策,甚至介入党争,那也算是「登堂入室」了。但至少在当下,我们真的就是小卡拉米。


问:如果把今天作为联席 CEO 正在推动的战略和事业,与 18 岁时的梦想相比,中间发生了多大的变化?支撑你走到今天的内在原动力是什么?你最坚定的信念又是什么?如果回到 18 岁甚至更年轻的自己,你当时觉得人生最重要的追求,是财富、家庭,还是别的什么?


何一:18 岁时我对财富其实还没有清晰的概念,但我很喜欢猫腻小说《择天记》里的陈长生,每次面对挑战,他都会说:「我想试试。」我觉得这很像我。虽然我不像能靠脸吃饭的样子,但我还是试了试做主持人。因为我成本最低、事最少,化妆自己搞定,给多少钱都行。


后来创业也一样,虽然没做过,但我想试试。记得年轻时有个朋友(李加一)问我人生梦想是什么,我当时有点「文青病」说「我要成为一个影响世界的人。」她当时觉得我神经病,懒得理我。


多年后,有一个互联网人物评选把我放了上去,她突然发信息给我说:「你看,你做到了当初说的影响世界。」其实那个评选很野鸡,我也忘了这茬,但回过头看,我的原动力始终是那句「我想试试」。没做过又有什么关系?没做过 CEO,做了不就知道该干嘛了吗?


问:那您怎么应对恐惧、害怕、迷茫的这种情绪?


何一:我觉得情绪人人都有,不管是恐惧、害怕、紧张,还是伤心、失落,这些都会出现,我也一样,毕竟我还是个普通人。对我来说,更重要的一点是要先接受,这些情绪本来就会发生,它是人类很正常的反应,而不是一件「不该出现」的事。


我很喜欢一句话——云在青天水在瓶。虽然嘉靖最后的结局不算好,但这句话本身很打动我。你要学会接受生命里发生的那些好的和坏的事情。云在那儿,青天在那儿,水和瓶也都在各自的位置上,一切自有它的安排。以前我常说命运给你什么,就去好好把它活完、享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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